战鹰返航着陆。主轮接地,前轮接地,伞舱门打开……
只听机尾处“嘭”地一响,一具绿白相间的阻力伞弹出。在强劲气流的震荡下,伞绳飘摆着瞬间绷直。伞花盛放,迸发千钧之力,拖拽着疾速滑行的战机。
【资料图】
战机速度放缓。跑道旁,空军一级上士李意举手示意飞行员抛伞。瞬间,飞舞的伞花,被气浪吹得很远。
顶着战机尾喷口未散去的热浪,李意和副手刘泽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上伞,麻溜一裹,猛扛上肩,拖出跑道,全然不顾高分贝噪声和刺鼻的航空煤油味。
归拢伞衣、打理伞绳,短短十几秒,几十斤重的阻力伞已被初步打理整齐。紧接着,又一架战鹰拖着伞花滑向跑道尽头,李意再一次冲了出去……
这是西部战区空军航空兵某旅的一个普通飞行日。记者算了一下,抛伞点和捡伞区相距近百米,李意折返了30多趟。直到夜幕降临,最后一架战机稳稳停下,他才顾上喝水、吃饭。
“跑得快,才能捡得快。未来战争分秒必争,必须让战机尽快降落、起飞。”谈起跑道上的速度与激情,李意一边脱下汗渍斑斑的作训服,一边笑着告诉记者,“如果遇到夏天大场次飞行,我们几个人的衣服能拧出一盆水。”
“我们成天和伞打交道,大家习惯叫我们保伞员。其实,我们的专业称呼是救生装具员。”李意的脸颊不住滑过汗珠,却看不出倦意。“飞行员把我们包的伞称为‘第二生命’!”他自豪地说。
在航空兵部队,伞勤算是个“小众”专业。李意所在的救生装具室,藏在机场的一个小角落。走进仓库,只见救生伞、阻力伞等各式各样的救生装具,码放得整整齐齐。
“别看救生装具室人不多,但小到一根橡皮筋,大到一具伞包,都需要精心维护。”李意眼角一挑,言语间涌出一种充满诗意的浪漫,“起飞时,我们是战鹰掠过的最后一个身影;着陆时,我们举起手,第一个欢迎飞行员凯旋。”
守望与飞奔在长长的跑道上,李意记不清自己究竟捡过多少次伞。站在闪烁着耀眼光芒的新型战机前,这位曾在全空军航空救生专业比武中夺冠的士兵,丝毫不显山露水。
不过,李意甘之如饴:“每当战机的阻力伞顺利撑开那一刻,我的心也会突然激动和畅快!”
起飞跑道上,一名士兵的青春梦想,随着伞花一次次绽放。(本报特约记者 杨 进 刘海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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伞花盛放,迸发千钧之力,拖拽着疾速滑行的战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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